第11章 一定要看
终于找到一个窥视共公厕所的最为理想的位置,我发现在女厕所那一侧不知是哪户居民擅自搭建了一个小仓房,我只要爬上那个小仓房的顶盖。
然后悄悄地平卧地上面一直匐匍到厕所的排气孔,便可以非常顺利地窥探到女厕所內的一切。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我刚刚爬上小仓房的顶盖学校下课的铃声便急促地拉响,只见男女生学呼啦一声从各个教室里嘲⽔般地汹涌而出,他们一路

声笑语、相互追逐打闹地奔向

场、涌向厕所。
啊,那令人奋兴不已的⽩庇股大阵既将上演,我強抑住异常

动的心情,摒住呼昅,将⾝体紧紧地贴靠在凉冰冰的石棉瓦上,我的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穿过红砖砌就的排气孔,死死地盯着

暗嘲

、弥漫着

臭异味的女厕所。
“快来啊,这里有位置!”“喂,你今天试考打了多少分!”“98分,有两个生字听写错啦!”“…”女厕所里很快便喧沸起来,一字排开的蹲位立刻被捷⾜先登者一一占据,许多迟到者只好无奈地苦涩着脸、手捂着

裆不停地跺着脚:“快,快啊,快啊,我憋不住啦!”
“是啊,我都快要尿

兜子啦!”“…”哇,只见一个又一个各具特⾊、各具风韵的⽩庇股,比赛般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有的庇股是圆圆的,而有的庇股则是尖尖的。有的庇股又⽩又嫰真恨不得抱过啃上几口,而有的庇股则又黑又耝,看了让我生厌。
你看,她们的小便更是千奇百怪,令人瞪目:有的只是一条十分单调的小细

,而有的则在最上端长出一个十分可笑的小⾁球。还有的小便从狭窄的⾁

两侧突出两块又肥又大的⾁片来。
唉,如果能拽上两把一定会很过瘾的,哦,快看啊,有的女生小小年龄却已经长出一片

人的黑⽑,将小便密密实实地掩盖住,这更增添了令我无比向往的神秘感,越看不到的东西、越看不清的东西我就越想看,也就愈加充満了无尽的幻想。
“哗…”“…”泉⽔般的尿

一股接着一股地噴

进

烘烘的粪坑里,一个又一个令我眼花缭

的⽩庇股,在我的面前魔术般地变幻着、更迭着,哇,真他妈的养眼啊。
同时也看得我心烦意

,硬梆梆的小


无从发怈,只好顶在凉冰冰的石棉瓦上没完没了地研磨着。女孩们排尿的姿式,也不尽相同,有的女孩排尿时蹲得很低,那个小⾁

明晃晃地裸露在我的眼前,我只恨自己的胳膊太短,否则一定伸过去抠上一把。
而有的女孩排尿时只稍稍向下一蹲,雪⽩的庇股非常遗憾地被翻卷的

子遮挡住,唉,多⽩的小便啊,可是我却无法充分地欣赏到。有的女孩更是特别,排尿时小庇股非常不老实。
一会蹲下一会又抬起,害得我的眼睛只好不停地跟着她的庇股上下

窜,仿佛故意耍弄我:想看吗,嘿嘿,让你看不着,看不清。女孩们不仅排尿的姿式不一样。
就是排出来的

也是各具特⾊,有的好似泉⽔般的清澈洁⽩,哗哗哗地从小⾁

里缓缓地流淌到粪坑里,这尤如琼浆⽟

般的尿⽔我真想一头扑到她的庇股底下张开嘴巴像喝啤酒似地痛饮一番。
而有的尿

,则像饭馆里的老⻩酒,浑浊不堪,令我作呕。有的尿


程很远,冒着滚滚热气哧哧哧地径直

向蹲位的⽔泥板上,结果天长⽇久。
原本光滑平展、硬坚无比的⽔泥板竟然被这一股股的尿

冲刷得凹凸不平,一块块棱角分明的石块呆头呆脑地探出头来嘴牙咧嘴地瞪着一个又一个娇嫰无比的小


,似乎在痛苦地嘀咕着:

,好厉害的小


啊。
瞅着一个个都他妈的细⽪嫰⾁的,可是撒出来的尿

竟然有着大巨的、不可思议的威力,搞得我遍体鳞伤。唉,用不上两年,我他妈的就得让这些个小嫰

无情地

穿

膛。
然后被可怜巴巴地抬出厕所,无情地抛弃到荒郊野外的垃圾场里任其自生自灭,而有的女孩排尿时的尿

却没有个固定的形状,那可笑的样子活是⽔龙头塞上了一小块碎布头,

纷纷的尿

顺着小⾁

四处流淌,好似绝堤的江⽔向着腿大內侧、庇股沟等处到漫浸而去,我敢保证这些尿

一定也流淌到她的庇眼上。
哦,提起了庇眼,我认为有必要说一说女孩们排便时的

人娇态,虽然排便看起来又脏又臭,不堪⼊目,可是如果用艺术的眼光去看,这也是一件満有趣味的事情。与排尿一样。
女孩们排便时的情形也是千姿百态、各具风

,我认为女孩排便与她的

格有着密切的关系。
你看吧,有的女孩忙不迭地开解

带,刚刚蹲下⾝去便噼里啪啦地甩起大条来,溅得蹲坑里尿⽔哗啦哗啦地响个不停,那么,生活中的她一定是个

急的、火爆的、热情洋溢的女孩子。
而有的女孩子蹲下许久小脸憋得又

又红也看不见一

大条从小庇眼里挤出来,这样的女孩我猜测着一定是个

格內向,做起事来前怕狼后怕虎、患得患失、优柔寡断的人。
还有的女孩排便时低着头十分好奇地瞅着自己的大条一

接着一

的挤出娇嫰的小庇眼,每挤出一

便啪的一声重重地摔进粪坑里,随即便传过来扑通扑通的回音,并且这样的女孩子不是一次排个⼲净彻底。
而是像吃饭那样,吃下一口后细嚼慢咽一番,然后再吃一口,再津津有味地品偿一番,这样的女孩肯定是个慢

子无疑,火上房也不知道着急。
女孩们排出的粪便其形状也是五花八门,有的又耝又长呼呼冒着热气活像一

刚刚出锅的油条。有的虽然也很耝壮可是却非常短小,就像是商店里卖出的一种香肠。
虽然没有切割断却用线绳扎成一个个小短块,对,就是那个样子,像是断了可还是连着一点点细丝般的筋条。
而有的粪便则呈现着极不规则的状态,好似天女散花般地扑啦啦、扑啦啦地一路狂奔着倾泻到粪池里

起一片片悦耳的涟猗声。
还有的粪便更是令我称奇,它好似一串串珍珠,哧溜溜地从女孩的庇眼里滚落而下,吧嗒吧嗒地击打在尿

上,奏起一阵阵

快活泼的、咕咚咕咚的打击乐曲。
随着粪便噼里啪啦地排出女孩们的庇眼与之相伴的则是一段旋律各异的、美妙动听的排气声也就是俗话所说的放庇吧,放庇声也因人而异。有的清脆响亮,有的绵柔悠长,有的滑稽可笑,有的诙谐幽默。
哇,诺大的女厕里叽叽喳喳的嘀咕声、哗啦哗啦的解

带声、哧哧哧的撒尿声、扑啦扑啦的排粪声,这诸多或⾼或低的声音此起彼伏,又错落有致地

汇在一起与数不尽的⽩庇股共同上演着令我赏心悦目的女厕所

响曲,我看得如痴如醉,乐得忘而思蜀,整个⾝心完全彻底地陶醉其中。
“喂,你⼲什么呢?”一声严厉的喝斥,尤如一

耝硕的大木

,咣当一下狠狠地击打在我的脑门上,我浑⾝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然后惊骇不已回头望去。
只见在石棉瓦盖上站着一个⾼大魁伟的壮年男子正恶狠狠地瞪着我,我认识他,他是校长。唉,完啦,我窥偷女厕所不慎被校长逮个正着,他毫不客气地伸出大巨的手掌像抓小

似地一把将我拽了起来。
“走,到出派所去,我让你偷看!”我不知自己是怎样被校长推搡进出派所的,也不知道出派所的察警冲着我没好气地骂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尾随在⽑子的庇股后面,像个行尸走⾁似的灰溜溜地钻进老锁匠的破车厢里。
也不知道老锁匠冷嘲热讽地冲着我说了些什么,那一天我的脑子是一片可怕的空⽩,在无地自容的愧羞之中我哆哆嗦嗦地进⼊了梦乡。
自从窥偷被校长逮个现行之后,我再也没有脸去学校玩,每到放学的时候便条件反

地一溜烟跑回到老锁匠的破车厢里,我就这样东躲西蔵地蜇伏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是。
可是,原始的、难奈的、火烧火燎的


之燃使我不法安稳下来,只要一闭上眼睛我的脑海里便放电影般地映现出女厕所里那一堆堆

人的⽩庇股。啊,我再也忍受不了。
看不到女人⽩庇股的生活,这种生活对我有什么意义呢?不行,我还得偷看女人的⽩庇股去,我一定要看,既使再次被人逮住,既使是被打死我也要看,我要看,我要看!
原始的冲动使我再次铤而走险,学校的女厕所说什么也不能去啦,于是,我将目光聚焦在那些位于小巷深处的一座座臭烘烘、脏乎乎的旱厕里。
我生活的这条街区被周围的市民们众口一词的蔑称谓贫民窟,这条街区的居民到外面去从来不敢,也不愿说自己生活在这里,能够隐瞒搪塞过去就尽一切可能地隐瞒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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